李佳恒看着莫子聪冰冷的像是野兽一样的眼神，一瞬间有些怂。
“那个……没有啊，当然没有了，我怎么可能见过韩若嘛，那天从温泉会馆回来以后，她不是跟你一起回家了吗？”李佳恒问道。
莫子聪眯起眼睛，神色之中都带着探寻的味道。
“你确定你没见过他吗？”
他上下打量着李佳恒，习惯于商业之间的明争暗斗，莫子聪总是更容易看透一个人的心，毕竟谈生意的时候几乎没有失败过，所以他多多少少还是更会揣度一个人的心思。
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，还一直咽口水，一只手还紧紧的揪着衣角，紧张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在撒谎。
李佳恒点点头:“当……当然了，那天我明明记得你和韩小若一起回家了嘛，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啊，为什么要问我呢？”
莫子聪盯着他，眼神一瞬不瞬，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。
李佳恒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，莫子聪的眼神看起来真的很恐怖，像是能够透过他的外表看透他的内心似的，让他心慌的厉害。
良久，李佳恒紧张的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，他才眯着眼睛开口:“你的腿为什么在抖？”
李佳恒愣了一下，低头看向自己的腿，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腿真的在抖。
他连忙咳了咳，有些尴尬的开口:“那个……我感冒了，我冷。”
“真的？”莫子聪皱眉，很明显不太相信他的话。
“当……当然是真的。”
“没有骗我吗？”莫子聪的眼睛依旧盯着他。
“当然没有，我干嘛骗你？”李佳恒努力挺胸抬头，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一些。
莫子聪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，才别开眼睛，摆摆手:“好吧，你出去吧。”
李佳恒这才松了一口气:“是，老板。”
说完他几乎是一溜烟儿的就逃出莫子聪的办公室，跟这个男人面对面说话实在是太有压力了，他怎么老是一副冷面神的样子？一直那么盯着他，都不眨眼睛，难道眼睛都不会酸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