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伦才四十多,而斐尔已经五十出头。

    这要是按照楚挽卿的算法,那他也是叔叔无疑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叔叔?那是什么?”楚挽卿眯了眼坏心眼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叫哥哥。”斐尔在一旁,立刻插话道。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楚挽卿没憋住,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斐尔哥哥~”楚挽卿特意软了嗓子,甜甜的喊了一句。

    听楚挽卿这么喊,斐尔觉得自己骨头酥了半边,手里的鱼骨针一不留神扎在了手上。

    “哎!你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本来在调笑的楚挽卿眼尖地看到了斐尔手上的血迹,立马换上一副焦急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没事,小伤。”斐尔随便按了一下,没当回事。

    “你们就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”

    楚挽卿跳下了床,拿起修伦的手指,含了含。

    本来只是酥了半边骨头的斐尔这次打了全麻醉,一时间愣在那里没了动作。

    “卿卿……”那温温软软的小舌触碰着自己的指尖,酥麻的感觉传到了头皮。

    楚挽卿含了一会,放开了斐尔的手指,见不流血了才放心。

    “你们以后要小心点,不许受伤,更不许见血。你们就算是受一点点小伤,我也会心疼的,知道吗。”楚挽卿像训儿子一样,把四只训得服服帖帖,纷纷点头保证绝对会小心自己。

    雄性们的心里都快甜死了。

    卿卿是兽神派来的神使吗,为什么会这么可爱这么美好?

    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雄性了。

    “这才乖。”楚挽卿揉了揉斐尔的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