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之後,才发现这是个室外体育场,刚才的那间屋子应该是体育场的一间储藏室,也不知道那帮王八蛋是怎麽进去的。

    我按着指示牌走了出来,牛仔裤有点硬,走了没多久我两瓣屁股就被磨得疼了,操他妈的,干了这麽久我屁眼儿没肿屁股倒是肿了。

    到了马路边,来来往往的车不少,我摸了摸口袋想看看能不能摸出点钱坐车回家,结果一伸手摸出一张学生证,一看上面那大学名我就惊了,打开一看,里面贴着那臭小子的照片,拽得让人恨不得抽一巴掌,但更惊悚的是上面写着:齐星,XX级美术系油画1班。

    我操……还他妈美术系,还油画……幸好他不是医学系的。

    算一下他今年应该大三了,以这小子的德性,能考上大学还混到大三不是家里塞钱了打死我都不信。

    一帮子渣滓!

    捏了捏手里的学生证,我对着自己火辣辣的屁股发誓:小王八蛋,你他妈给我等着!老子绝对饶不了你!

    以前在外面混的时候,我帮很多兄弟报过仇,也替人打架撑场子,还讨过债收过保护费,但被干了屁股这事真不好办,想来想去最靠普的也就是再去干对方一回。

    可虽然我被男人干过屁股,但让我去干男人的屁股还是……有障碍。

    我说过我以前虽然挺不是东西,但奸污妇女的事从来不干。所以,奸污男人也不行,人渣也不行,没这个心理素质。

    不过有些事还真他妈一回生二回熟,这次这屁眼儿没怎麽样,就是屁股肿了点,消炎药膏也用不上,睡一个晚上就好得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醒了之後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,说这两天有事,过两天再去看她。

    她问我是不是不想回来相亲?

    我说不是,这事我可放在心上了。连想跟人同归於尽的时候都想着呢,能不放在心上麽?

    跟她约好了下次过去的时间,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挺尸。

    这次我那箱子货是彻底没了,也不想去进了,这段时间卖片儿没挣着多少钱,从某种方面来说还他妈赔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可能是真应该找点别的事做了,万一真要相亲,对方一问我干什麽工作的,说卖片儿的也不好听,我妈他们老俩口是不知道,一般年轻人谁不知道卖片的基本都是那种。

    不上街卖片儿了,我闲着也没事干,找新工作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,我算了算手里的现钱,天黑之後下楼去对面一条街的大排挡吃饭。

    还没到夜里大排挡生意最好的时候,我去的时候桌子基本都是空的,要了一碗面条和烧烤,然後找了张稍远一点的桌子坐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