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春和霍思良一起下山,霍思良见姑娘一人独行,便问,“不知木姑娘要去哪里,如果顺路我可以载木姑娘一程。nV子一人独行上路,不太安全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汉国的治安很好,路不拾遗,夜不闭户,我自己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话虽这么说,但还是小心为好。”霍思良虽真心相邀,但并不勉强。

    “我想去荆州,不知与霍公子是否顺路?”

    “十分顺路。木姑娘若不嫌弃,我们便一起走吧!”

    霍思良的马车就停在山下,他对暖春道,“木姑娘,请上马车吧!”

    暖春看着马车深蓝sE的帘布笑道,“我不坐车里,坐外面就好,车里太闷。”

    霍思良本意是让暖春坐在车里,他自己坐在车外,暖春拒绝一定是觉得与自己同乘一个马车不便,他解释说,“木姑娘坐车里,我坐车外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暖春说完就在马车蓬外坐下。霍思良也未勉强,只是心里b较过意不去让一个姑娘坐在车外,而自己坐在车内。

    暖春看霍思良这次自己一个人来渝州,一国之君出行都没有带一个护卫,真是对自己统治的国家十分放心。

    “木姑娘,我们今天下午会坐船到白帝城,然后在白帝城夜宿,第二天一早坐船到夷陵,在夷陵休息一夜后再启程,后天中午或下午就可到荆州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木姑娘口音不像荆州本地人,这次去荆州是去探亲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霍思良不再多问,虽然这个nV子让他心阵阵cH0U痛,但能和她一起同行,他很高兴,莫名的喜悦充盈他的心。

    他们俩到了马头,上了船。这船不大,与暖春行军时坐的狼牙舰相b,真可称得上一叶扁舟,船舱里最多可坐四个人。

    霍思良先上船,用衣袖盖住手,伸向暖春。

    过了这么多年,霍思良还如以前谦恭君子,她把手递过去,霍思良拉她上去。“这船小了点,委屈木姑娘了。”

    “霍公子真客气,你能顺路带我,我已经十分感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