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离躺在简陋的床上被李公子压着操,身上的人好重,她有种错觉,自己就好像是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,那根性器就像是一柄重剑,每次在他阴道擦过,宛如受刑,就活像是要把他开膛破肚,五脏六腑都给她捣烂一样。

    “呵…李公子,呃呃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交叠在一起,公孙离被他捣得上下晃荡,一头青丝散落,凌乱的摊在床上,简陋的床铺也似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,随着节奏吱呀作响。

    “你是在我的肚子里磨刀么?”公孙离脸色发白,颤抖道。

    李公子被她这句话逗乐了,噗哧一声笑出来,他轻轻揪了一把公孙离的乳头,然后手探下去,大掌猛的一捂,盖住整个阴户。

    “本公子是在打磨剑鞘,马上就不疼了,美人乖啊,我这就带你共赴巫山!”

    公孙离的美穴实在是太紧了,还得细细打磨才是,于是李公子的手指下流的玩着公孙离的那里,中指就像划拉琴弦一般拨弄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,那两片嘴唇一开一合,发出吧嗒吧嗒的淫靡响声。玩着玩着,他两只手指又钻到了后面,拨扯着后穴的狐狸尾巴开始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前后两个穴都被同时开拓,冲撞着、顶弄着。后穴的东西冰凉粗野,撞得公孙离又酸又麻又痛,灵魂都像要给撞飞出去一样。奸淫女穴的肉棒更是不停研磨着她阴道里的内壁,同时李公子的大拇指也不停的揉撵她红肿到几乎破皮的阴蒂。

    一边捅着公孙离一边在她耳边念叨:“行路难!行路难!多歧路,千锤万凿才能进深山呢!要不畏困难,一路乘风破浪,披荆斩棘,遇山开山,遇水架桥,要把它捅穿,把它捣烂,就不信我的肉棒还进不去。”

    然后肉棒猛的一冲,阻碍破开,前方又豁然开朗了。那肉棒继续欢腾,犹如蛟龙入海,悠哉游哉~

    “啊,好痛……!”公孙离突然扭着身体挣了一下。

    下体传来一种被撕裂的痛楚,这与刚刚的钝痛完全不同,却比刚刚更甚。公孙离眉头紧皱,喉咙间是止不住的痛呼,疼痛之间两条纤细的小腿却将李公子的劲腰环的更紧,而底下的蜜穴也把李公子的鸡巴吸到发疼肿胀,直接在公孙离的蜜穴里胀大了一圈。

    公孙离脸色顿时变得泫泣不已,眼底潋滟的春色却像极了刚刚开苞的牡丹,一嗔一痴间竟直接让李公子看呆了。

    而那巨物实在是让公孙离难以接受,她一想到自己的初次不是给了爱人小栗子而是李公子这个畜生,内心就涌起一股无限的悲凉起来,这禽兽现在还一动不动的看着她,莫不是故意要让她不堪不成,从来没有向世俗妥协过的公孙离,如今却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上失了手,一双充满了怒火的美眸看着李公子那张令她厌恶无比的脸庞,不知道怎么的,绵软的身体竟也生出了几分力气,“你这畜生!”

    说罢,公孙离抬手甩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。

    李公子错愕,抽出阴穴里沾满淫液的肉棒,拿手肘使劲蹭了一下脸,眼神阴鸷:“公孙离,你搞什么,玩的好好的,动不动就抽人脸,一天惯的你了。你这个小婊子,我他妈今天非得操死你不可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下身狠狠发力,腰杆凶狠的耸动着,像一头发狂的豹子,一下一下顶到最里面,囊袋啪啪打在阴穴口,疾风骤雨一般恨不得把公孙离贯穿,用鸡巴狠狠戳死她。

    公孙离柔软的阴唇被顶得往里凹陷,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在连续的抽插动作中持续地刺激着敏感的内壁,重重的力道直干得她整个人不停的耸动起来,公孙离有些承受不了,仰着头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呜呜呻吟起来,潮红的脸上出现了细小的汗珠。

    李公子的肉棒宛如婴儿手臂粗的巨物,上面青筋暴起,分量不可小觑,颜色更是恐怖到发黑的深紫色,实在是可怖至极。